二位将军那青气和朱气,加起来不如赵王一指,就算二位将军谋反,也撼动不得。”
耿兴疑惑:“那你有何法?”
我说:“我方才说了,黑紫之气自有天道去克,将军不必动手,只消顺应天道,便可扭转运势。”
“哦?”听到这里,耿兴目光一亮,“怎讲?”
我说:“我掐指算过,明日,便是天道扭转之时。明日白日中的六个时辰,乃天地阴阳混沌分界之时,紫黑之气,那时最弱,须得在宫禁内以刀兵杀戮为祭,方可使其撑过去。”
“明日?”耿兴想了想,神色大惑不解,“你是说,明日宫禁中有刀兵之事?”
“正是。”我说,“明日宫中可有甚大事?”
“有。”耿兴道,“明日赵王在宫中接见秦国长史。”
说罢,他目光骤然锐利。
“你是说……”他说,“明日那谢长史要在宫禁杀戮?”
这当然不能承认,否则便是向耿兴泄露了谢浚的意图,我不可冒这个险。
我笑了笑,道:“我近来观秦国气运,乃骤然衰弱,不知何故。谢浚此事来觐见,必是有求于赵王,又怎会在宫禁中杀戮?”
耿兴听得这话,更加疑惑:“你是说,赵王这边要起杀戮?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