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不是好了?怎会这般?”我诧异十分,问道。
冯旦给秦王拍着背,苦笑:“姊姊有所不知,大王在路上接到谢长史传书,知晓了姊姊计议,唯恐贻误战机,令众将士舍弃辎重,夜以继日赶路。将士们平日在辽东练兵不少,尚吃得消,大王却大病新愈,虽有马车可乘,也甚是勉强。在船上的时候他就得了一场风寒,才好些,却又经历这般折磨……”
话没说完,秦王忽然回头朝他冷冷横了一眼,喘着气,声音沙哑:“……说完不曾?”
冯旦随即闭嘴。
秦王又咳了一会,终于缓了下来。
再看向我的时候,他却没有再坚持先前的话。
“莫忘了来禀报。”他淡淡道,说罢,不再理我,径自上了马车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冯旦将帘子放下,却有些怔忡。
手上,似乎仍留着方才秦王额头上的烧热,颇是要紧,断不可置之不理。否则,若有个万一……
——待你我稍安定下来,便寻个媒人操办婚事,如何?
——孤在辽东备下了一处大墓,主室棺椁可容两人。
……
公子和秦王曾说过的话交替在心头浮现。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