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云霓生,你照照镜子,你哪里似个女官。”
我不想与他多说废话, 道:“公子若无事,我就先告辞了。”说罢,转身便要走。
桓瓖一把扯住我的袖子,冷着脸瞪着我:“你上回又是绑我又是给我下药,我说过什么?元初让我保守的秘密我也保守了,你与我说句话都不肯?”
我:“……”
他的模样,愤怒又委屈,仿佛一个被人负了心的怨妇。
旁边走过去两个路人,瞥着我们,嘀嘀咕咕。
他既然提到上回,我无言以对。说实话,我就怕他这个样子。虽然我和他行事各有目的,说不上良心过不过得去,但桓瓖毕竟是个熟人,我对他并无恶感。
“公子有甚话,说吧。”我语气软下来。
“此处并非说话之处。”桓瓖道,“你随我到凤鸣楼去。”
凤鸣楼是雒阳有名的酒肆,装饰豪奢,桓瓖这般纨绔子弟无事的时候最爱去那里显摆。
“公子,”我说,“我与府上的关系,公子不是不知。若公子与我来往被人看见,莫不怕府上迁怒?”
桓瓖不以为然:“迁怒便迁怒,我都不怕,莫非你怕?”
我自不会上这激将法的当,不过么^……我瞥了瞥头顶,天色不早,正是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