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甚好。”我说,“已全然康复。”
他看着我,意味深长:“大王仍然每日让你给他念书?”
我神色如常:“正是,你知道他秉性,就爱看些闲书。”
谢浚笑了笑,没说话。
比起谢浚,桓瓖直接多了。
“秦王,莫非对你有甚打算?”一天夜里,我回到宅子里的时候,他等在堂上,开口便问。
“甚打算。”我说,“公子怎问些无头无脑的话。”
“便是想占你便宜。”桓瓖哼一声,道,“白日里有甚事说不得,非要晚上还召去?”
我说:“秦王勤政,公子又不是不知,将我夜里也召去议事有甚稀奇?”
桓瓖狐疑地看着我:“当真?”
“公子若不信,去问秦王好了。”我说。
桓瓖瘪瘪嘴角,这才作罢。
数日之后,雒阳得到消息,公子已经在东海郡上了岸。
我自是高兴不已,天天期盼着。桓瓖则日渐消沉,常常拿着一壶酒,边喝边长吁短叹。
此时,济北王那边给大长公主的回信也已经送到。如我所料,此人只道是朝廷求他,在信中虽然应允了和谈之事,架子却颇大,提了不少归降的条件,除了保留王位、封国、兵马和承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