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帮?”
“你这宅子里反正还有空屋。”桓瓖道,“日后我便主在此处,不走了。”
公子无所谓:“你自便。不过我这院子,你不可随便闯进来。”
桓瓖不屑地继续道:“谁要看你这院子。”说罢,他将面前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金,看着我和公子暧昧一笑,起身离去。
我看着他出了门,对公子道:“你收留他,昌邑侯府上可会不高兴?”
“不会。”公子道,“他们谢我还来不及,子泉若又似从前一般跑得不见人,他们更为难。”
我颔首。
室中再度剩下我们二人,公子与我相视一眼,莞尔,拉着我在榻上坐下来。
我看着他,问:“元初,你此番来雒阳,真是为了商议还都之事?”
公子没答话,却从怀中拿出一只绢布口袋来,递给我。
我打开看,只见里面放着几张薄薄的帛书,翻开看,竟都是地图。
我不由讶然:“这……”
公子和我靠在一起,一手搂着我,一手在图上指点,兴致勃勃:“这都是我让人去找各地使节和行走多年的商人,从他们口中打探出来的,或在域内,或在域外,皆边鄙之地。”说罢,他拿起面上一张,道,“你看此处,乃剽国,你可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