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曹叔又怎会不知。以他的智计,要是就这般被蒋亢坑害,着实教我难以信服。
“如此说来,曹叔和曹麟果然无妨了?”我问。
老张:“正是。”
“那曹叔的病呢?”我又问。
老张叹口气:“曹先生的病却是真的。”
我愣了愣。
“不过女君可暂且放心。”他说,“曹先生先前的病重之态,亦是障眼之法,其实并无许多妨碍。”
“当真?”我问。
老张道:“老叟岂敢欺瞒女君。”
我虽觉得又宽慰了一点,仍是不解:“曹叔为何如此?既然早知蒋亢有了反心,何以姑息不为?又为何要装病?”
老张苦笑:“这些细由,曹先生也不曾向老叟言明,女君若想得知确切,恐怕还是要亲口去问曹先生。”
我有些无语。
老张从来如此,对曹叔中心耿耿,不该他说的事,他必然守口如瓶,就算交情再好也绝不松口。
正说着话,吕稷走过来,道:“女君,老张,天就要全亮了,我等若要上路,须得尽早。”
老张颔首,向我道:“女君如何打算?”
我沉吟,道:“曹叔和曹麟既无碍,下一步如何?”
老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