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都要烦死,自然不愿意理她们,管她们打成什么样!”
他这一番话把里正将要责问的话全给堵住了。
田采薇见状,跪在里正面前哭诉道:“本来姑姑和三婶偷吃鸡蛋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了,可爷爷因为我为小满洗刷了冤屈而心生不满,要饿我们母女三人三天的饭。
我和母亲妹妹每天每顿就只吃两个高粱面馍,如果饿个三天,我们母女三个连我娘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活不成了,于是我就要找里正大人,求里正大人来为我们母女三个做主。
爷爷就派奶奶她们追打我们母女三个,还不让家里男人动手,说是如果奶奶她们把我们母女三个打死打伤,只需一句家里女人一向不合,经常撕架,失手误伤就能推得一干二净了,而男人参与,则暴露了整个田家虐待我们母女三个的罪行,所以今天我们母女三个被打完全是爷爷主使!”
里正一听,面色一沉,紧盯着田老汉:“你做何解释?”
田老汉道:“我这孙女最是刁钻古怪,惯会撒谎,里正大人休要信她!”
里正微微一笑:“那好,我把你们家虐待林氏母女三个的事呈报给县老爷,由他来审案。”
他目光在田金菊身上停留了片刻:“你们田家所有人应该都知道真相的,我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