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耽误住,就一直没有再看那对银耳坠了,谁知刚才去看,居然没有了。”
田老汉的脸色极为难看,可还抱着一线希望道:“你会不会记错了地方?”
采薇摇头,非常肯定的说道:“不会!因为银耳坠那么贵重,我特意放在枕头里面。”
田老汉闷头抽了几口烟,问道:“你觉得你那套绸缎衣服是被谁撕的。”
“我哪儿知道呀,反正当时在家的人都有嫌疑。”采薇道,她才不会直接说是谁做的。
“这个范围太大了。”这不等于没说吗!田老汉锁眉。
“那么就往为什么要撕这套衣裙的动机上想咯。”采薇说到这里,用力的摇了摇头,“我不愿意考虑这件事,我怕引火上身。”说着跑了。
回到茅草屋后,采薇从后窗上翻上房顶,爬到堂屋的屋顶上偷听。
堂屋里,田老汉边抽着旱烟边沉思了一会子,忽然冲着门外大声怒喊:“秀枝,到堂屋里来!”
采薇趴在房顶上看见秀枝低着头从东厢房里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进了堂屋。
田老汉阴鸷的看着她,沉声道:“跪下!”
秀枝吃了一惊,猛的抬头向田老汉看去,目光一碰到田老汉那阴沉的叫人心惊肉跳的视线,就吓得浑身直哆嗦,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