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马氏清楚,采薇所说的那番话起到了作用,魏氏现在就是借着磨糜子来收拾她。
家里十几口人,每年包豆包用的糜子都是到有毛驴的人家交钱磨出来的,几时用过人力!
魏氏厉起眼睛瞪着马氏,马氏低下头,不敢说话,红着眼眶,乖乖地去磨糜子了。
魏氏把一座小山一样的金菊从地上扶了起来。
金菊被摔得鼻血直流,样子非常狼狈。
她本来就是个大塌鼻子,这一摔,脸更平了,也更丑了。
魏氏咬咬牙,暂且把这口气忍了,这两天林氏母女织的布拿去卖,锦绣布庄掌柜听说是林氏母女织的布,说她们的布织的比别家好。
魏氏趁机吹嘘,林氏祖籍是江南人氏,出身官宦人家,纺纱织布肯定不同凡响。
因此锦绣布庄把林氏母女织的布匹收购价每尺提了两文钱,十尺就是二十文,她母女三个分工,纺纱的纺纱,织布的织布,一天下来能织上四十尺左右,除开棉花本钱,一尺能赚五文,三十尺就是一百五十文,这十里八村谁家媳妇这么会赚钱?
因为左夫人不和田家定亲了,那么田老爷子和魏氏的调包计就用不上了,金菊的婚事又搁浅了。
生病躺在炕上的这几日,魏氏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