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发泄,将手里的尺子生生折成两节,往地上一扔,拿头向田家平怀里撞去:“你闺女的钱来得不明不白,你还不许我审问,你这是要逼死我呀!来,你掐死我,省得我活活被你们气死!”
田家乐夫妻两个这时来拉偏架:“我说大哥,你这是干啥,娘教训孙女这有什么不对,她也是为秀枝好,这钱要不交待个来路,不光娘不放心,我们也不能放心,要是偷的谁家的,娘得负责教育秀枝改了这三只手的毛病不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万一秀枝偷习惯了,去人家家里就手痒,被人抓住了,咱们田家的颜面何存?你就叫娘好好审审,审问明白了,娘就住手了。”
田家平也疑心秀枝钱的来路,回身道:“秀枝,你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快说,不然爹也护不了你!”
虽然现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可是架不住魏氏下手毒,魏氏根本就不朝着身上打,尽抽秀枝的脑袋,秀枝的脑袋上已经鼓起好几个大包,再说魏氏虽然重男轻女,当然,金菊是个例外,可是也从来没有打过她,现在被打了,如果再打下去她是受不住的,只得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我这些钱全都是娘给的。”
马氏不失时机冷笑:“果然大嫂好本事,藏的私房钱不少,随随便便给秀枝就给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