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老也七嘴八舌:“这个金菊可真敢要!一开口就是三十银子!就算大地主家也不会随随便便就给三十两银子已出嫁的女儿拿回去过年!”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金菊都嫁人了,咋还回来找她爹娘要钱过年呢?这过年的钱不是归她男人出吗?”
“她男人又不是没有进项,听说成亲后谋到个营生,在一个学馆里授课,收入不错,而且每月还有禀米可领,家里根本过得不错,用得着她回来向娘家伸手要钱吗!金菊这心咋这么黑,看不到田家这日子过得这么凄惶吗,还伸手向娘家要钱,!但凡她懂一事,就应该尽自己的能力帮由家一把!”
另一个村老道:“金菊生生被田老汉夫妇两惯坏了,自私到心里只有她自己,哪看得到她爹娘的死活!田老汉夫妇两种下的苦果自己吃!”
一个村老插话道:“我闺女家和金菊家门对门,回来跟我们说起过现在金菊在关家过的可受罪了!金菊你们也是知道的,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会!我闺女听关家二媳妇说,连烧个火都不会!就前些日子,她二哥田家安~”
说到这里,那个村老看了采薇和林氏一眼,她母女二人不仅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而且还听得津津有味,这才放心大胆地继续往下说:“田家安被县老爷贴告示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