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管家没有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想我家夫人也不会要这点补偿的!田老爷的钱田老爷子自己收好!”
田家安拿钱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对包管家道:“求包管家让我再待会儿,等一会儿包管家再带我走。”
包管家想了想,退了出去。
田家安凄凉的四下看了看,不见笔墨,于是狠狠心,咬破中指给林氏写了一封血书,把那三十两碎银用那封血书包了,压在他睡过的棉絮下面,然后自己走出了屋子,对站在屋子外等候的包总管有气无力的说道:“咱们上路去吧。”
包总管没有叫人捆他,直接把他押上骡子车向县城驶去。
初九采薇家的客人虽然不多,可下午还是零零星星来了七八个,那些客人吃了完饭之后才都散了。
采薇母女查看那些客人送来的礼物,安排回礼,这一忙就忙到了戌时。
王氏方进来禀道:“今天咱们家里客人不断,所以奴婢一直没来禀报,中午洗衣房的婆子清洗田老爷用过的被褥时,发现被絮底下压着这个。”说着双手奉上一个小白布包。
林氏母女三个看见那块白布上有血字,不由得交换了一个狐疑的眼神。
林氏接过那个小白布包,在炕桌上打开,只见里面包着一些碎银,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