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江瑶进了家门就不会再出来,却还是抱有希望地等她。
    容蓝听见管家迎着江瑶进屋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然后看到江瑶眼睛红着换了鞋进屋,在客厅站了几秒钟,咬着嘴唇不说话。
    “瑶瑶?”容蓝轻声唤着女儿名字。
    江瑶还是头一次一言不发,招呼都没打地上楼了。
    进了卧室连衣服都没换,趴在床上呜呜哭出声。手机扔在枕头上震动,她看也不看地关机。
    沈攸清再打过去就是关机状态,发了两条微信确定他没被拉黑才放下心来。
    后座上放着的那箱子情趣内衣此时显得无比尴尬,他还有心思拿过来打开,一件一件研究这堆什么都遮不住的小布料。
    接连两天江瑶也没和他联系,容蓝知道了大概情况也不好说什么,沈攸清心里也烦,大晚上拽着唐骆出来喝酒,结果越喝越烦。
    还要被唐骆骂没良心——
    “小江为你好,你还凶人家姑娘?你好像没有心。”
    周六夜里京城开始下雨,没完没了地下了两天,江瑶屋里开了除湿机,左手的旧伤隐隐作痛,哭的更厉害了。
    她不肯吃东西,水喝的也少,周六夜里没关窗,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下午,整个人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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