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份工作等着她,就算是不上班,她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在家里当一辈子米虫。
    这样一个小姑娘,为他受过伤,天天替他跑前跑后,还要因为他受公司风言风语的委屈,还反过来安慰他。
    沈攸清越检讨越觉得自己过分,悔得肠子都青了。
    “江瑶人呢?”他头疼地敲敲珊迪的桌面。
    珊迪还有点疑惑,他俩那个关系还要问她?转念一想,今日沈攸清气色不好,没精神,八成是吵架了。
    “江瑶请假了,还是她妈妈替她打的电话。”
    沈攸清蹙眉:“原因?”
    “说是生病了,旧伤复发加高烧,人病得话都说不出来,所以才是她妈妈打的电话。”珊迪小心翼翼地观察沈攸清的脸色,“老板,要来杯茶吗?”
    沈攸清摆摆手,烦躁地进屋给江瑶打电话。
    最近雨多,屋里比平时潮湿,她手臂的伤不算太旧,阴雨天一定会痛。
    电话不接,又发微信,红色感叹号刺痛他的眼睛。
    沈攸清被逼的骂脏话。
    他去不了她家,现在去一定会被他爸他妈联手拧下他的头为江瑶祭奠她即将逝去的初恋。
    周四早晨八点,江瑶带着个空箱子和写好的辞呈到公司。先把信封放在沈攸清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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