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发誓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他苦笑着,“但我好像没有做到。”
“就连现在,这栋楼,所有发生的事,小到换一个灯泡都由我说了算的地方。我还是没有做到。”
沈攸清黯然道:“无论是实质性的伤害,还是言语的伤害,你都因为我受到了,在我的面前,让我眼睁睁地看着。”
可她原本应该是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她有最好的出身,疼爱她的父母和兄长,未来还要有一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丈夫,孝顺的儿女。
沈攸清最近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保护她。
江瑶忽然开心的笑,朝他伸手:“抱。”
男人把她抱紧,严丝合缝。江瑶抚摸他有些乱的头顶,又亲亲他的额头,说:“你好傻。”
沈攸清:“?”
“清清,”他以前觉得她这样像在叫狗,不许她这么叫,乍一听这个昵称还有点受用,“你知道我在这儿待不久的吧?”
沈攸清迟疑地点头。
江瑶的专业非秘书职业对口,和商科也不搭边,在总裁办实习只是权宜之计。他对江瑶实习期一过就会走的事情心知肚明。
“我为你而来。”江瑶用手指去揉他蹙起的眉心,“所以他们说的都对。”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