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瑶还想说什么,却被唐骆打断,推着她往外走:“你一个小姑娘在这危险,你哪个包房?有朋友在吗?我送你回去。”
    江瑶不情不愿地往外走,心想她戏还没看完呢走什么走。
    再者说,光天化日……就算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京城里还没人敢动她一手指头。
    她有了留下的底气,抬起头,视线余光中见瘦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根通体银色的棒球棍,双手持握,高高举起,挥舞着在沈攸清背后张牙舞爪。
    “小心!”江瑶尖叫一声,沈攸清尚未回神,疑惑地转过头。
    如同黑白默片最慢速播放,少女瞳孔紧缩,身体优先大脑,不加思索地冲过去——来不及用其他东西挡了,她手臂高举,生生为沈攸清挡下本该打在他后脑勺的一棒。
    小臂往下部位失去知觉,江瑶痛得咬牙,喉咙间发出本能的嘶鸣,脸瞬间苍白,额头冷汗滴落,腿脚不稳地跌坐在地上。
    沈攸清愣了几秒,勃然变色,一个肘击击中瘦子面门,钢制球棍跌落在地,唐骆忙忙上前捡起,然后去扶江瑶。
    “别……别碰我……”痛觉神经达到刺激极限,江瑶头晕目眩,肠胃翻滚:“我……”
    她丧失了语言能力。
    晕倒前,警察还有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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