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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复杂的是另一件事。
“牧哥，已经五年了，国家也放松了不少了，如果你想回……”
“对你们是放松不少，对我可不一定。光我奇迹康复这件事，就在他们心里是一根刺。我们给出的理由不足以让他们全然相信。毕竟时间上的巧合放在那里。而小祺在之前，又是那么的乖巧。”
“你把大家都安排得很好，资产该卖的卖，该送的送，愿意转型的转型，想继续的，就送到官方眼皮子底下去。偏偏你自己……”
“成为国民总裁，年少多金，千亿身价。有何不满？”
邹牧一脸我就是这么优秀。
“好了好了，我的确当了最吸引人目标的挡箭牌，也的确把自己晒在公众视线中，利用曝光度来保全自己和邹家。但是这不代表我不喜欢现在的事业吧。和实验室里的精确、推测、猜想、枯燥相比。混娱乐圈，混商战也是别样的刺激。我享受这种和原规划完全不同的人生体验，以及成功带来的快感。”
略有遗憾，但是并不痛苦。
“而且，又不是永久性的。”邹牧第一次对着自己的好友们说出计划。“做决策的掌权者，他们的政治生涯可不是永久性的。”
哪怕他一直在重点关注的名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