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过,他是外地来此的。我猜他多半是在家乡犯了什么事,逃来这里的。那欺生宰客之事,只怕他也有份。”
伍全听了不由心惊,忙道:“我一个跑惯江湖的,一时竟没想到这上头来。幸而三郎心细!”
“我也只是胡乱猜测,不过我们出门在外,多留点心总没错。这回是咱们走运,碰上一位有为的亭长,又遇着泼皮们不和,这才保住财物,下次可真就说不准了。”方犁说着,又道:“什么时候能动身?前些日子我们损了几匹马,得尽快补齐才好。”
伍全早几天便派人打听这事了,然而买马一事颇多门道,常有人把劣马染了毛色充作良马,若不仔细分辩,轻易就吃个亏。商队里并没有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因而直到如今,马匹也还未买回来。两人一路商量这事,方犁忽然想起贺言春,道:“你去问问贺小郎,他以前放过羊,保不准会相马呢?”
伍全刚还对他家三郎十分崇敬,此时听了这话,又不由心里腹诽,放羊的怎会懂相马?三郎敢是急糊涂了。回去后想了又想,终究还是犹豫着去问了问贺言春,谁想贺言春竟一口应了。
“我在家时,邻家有位老伯,曾在马场里养过马。怎么看牙口、摸筋骨,他也曾与我说过一二。”贺言春道:“伍爷若不嫌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