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尽可以让人放心了,便答应下来。方犁又嘱咐他,让他跟伙计们都交代一声,回去不要在胡伯面前乱说,免得他担心。墩儿一一应了,让他安生吃药歇息,这才回房去了。
第二日清晨,墩儿李财等人还照原来的行程,带着商队绝早出门,赶马拉货上了路,方犁却留在客栈里,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缓缓起身。
等他醒过神了,贺言春才进来,给他端水洗漱梳头发。收拾利落了,两人去客栈厅堂内吃早饭。方犁慢慢喝了一碗小米粥,出了一身细汗,浑身都松快许多。
歇得片刻,贺言春便端上药来,已经煎好放凉了,只等他喝。等喝好药,也不知道贺言春从哪里买来些酸甜小食,都用小碟儿盛着,放在小几上,搬到客房廊下,又通风、光线又好,方犁便挪到廊下坐着,舒舒服服靠着软枕,吃点零嘴,喝喝茶,翻翻闲书。
贺言春却闲不下来,跑前跑后地喂马洗衣裳。等忙完了,一时从灶下端来一盅枇杷膏,叫他趁热喝下去;一时又拿个扇子来,替他扇一扇。方犁见他围着自己转,忙得汗流,心里颇不过意,强拉他过来歇着了。哪晓得贺言春坐不了多久,又要起身,说是去灶下安排合味午饭,还要煎二服药,方犁只得随他去了。
等到了晚间,吃好饭喝好药,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