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烦你帮忙出个主意。”
邝不疑见他神情焦虑,忙也收了惫懒样子,正色道:“你说。”
方犁沉吟片刻,才道:“言春前些日子去了南营,快一个多月了,不见他回家,也没什么消息。邝兄,你和那位程孝之打过招呼么?他……他在那地方,不会遭人欺负罢?”
邝不疑本来还担心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放下了心,道:“他们南营里向来如此。新人进了门,除日常操练外,还要习些宫中的进退礼仪。再者,无论出身高低,脾气多大,既进了营里,也要学着洒扫浆洗,磨磨锐气,免得进宫冲撞了贵人。我瞧言春也是个明白人,多半不会有事。你就别瞎操心了。”
方犁听了,虽承认他说得有理,却依然忧心忡忡,想了想又道:“你上回说,新人进去且得熬呢,会不会有人欺负他门第低微,故意寻衅?他在公主府里上学时,尚且有些附学的世家子弟看不惯,动辄呼三喝四找他霉头,更何况是南营那地方呢?”
邝不疑不答话,低头吃了一会儿茶,才看着方犁道:“三儿,为兄有句话问问你,若唐突了,你先莫怪。”
方犁见他神色有些促狭,不由一怔,忙道:“你问就是,好端端的,我怪你做什么?”
邝不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