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难怪大长公主要亲自出马了!”
程五在方犁对面缓缓坐下,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我也只是禁卫军中一名小小的百夫长,哪能跑去跟大长公主对质?即便去了,公主又怎肯乖乖把人交与我?”
方犁殷殷地看着他,道:“五郎莫非忘了,令尊程老将军,可是掌管郎卫的光禄勋。宫中侍卫被人私下带走,程老将军碍于公主和皇后情面,不闻不问,此时言春身份低微,也无人敢去追究。然言春阿姊已经有孕在身,只要她能顺利生下孩儿,不管是儿是女,日后都能母凭子贵。到那时,她要是再追究起兄弟之死来,试问程老将军要如何应对?”
程孝之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三郎这话不妥。日后便真有人要追究,也只该责怪延寿宫的莫老儿办事不力,跟家父有甚干系?”
方犁哂然一笑,道:“若是皇上的意思呢?到时若是皇上借此追究起来,程老将军也能置身事外么?”
程孝之讶然看着他,方犁又道:“我对宫中局势并不了解,然也猜得出来,皇上和皇后必然已经势同水火,否则也不会把个怀孕的宫人藏到清暑殿那地方。自古以来,光禄勋都是由天子最亲近信任的大臣担任,程老将军既任此职,遇事却在皇帝和大长公主之间摇摆不定,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