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脸上红潮未退,神色却十分坦然,正抓了桌上瓜籽磕着。邝大不由又惊惊乍乍地道:“咦,这当了统领是不一样了,我记得小贺以前明明脸皮最薄的!”
贺言春瞟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道:“我同自家相好眉来眼去,关别人甚事!当初是谁为了捧自家相好的场,满大街地四处拉人,现在怎好意思说别人!”
程五等人笑倒在席上,邝大也有些难为情,讪讪地喝了一口茶,叹道:“好了好了,都来谈正事!我说小贺,听说是你出的主意,要南北两营里比赛蹴鞠?”
贺言春点头,齐二忙道:“哎哟!原来你就是那位高人!咱们京兆尹府的人,近来正说这件事呢。就一个比赛,把你们南北两营的这些大爷都绊住了腿,天天蹲营里练蹴鞠,连逛章台街的人都少了,街面上太平了许多,咱们最近都乐坏了!”
程五道:“邝大,你们北营的人练得怎么样了?给我们说说!”
邝大傲然道:“这等机密事,岂能告诉你们!我只说一句,我北营汉子个个都是硬茬!这回北营势必要干翻你们这些南营娇气包!”
程五呸了一声,道:“那你得问问咱们太极宫禁卫营的将士们答不答应!小贺,你们营里呢?什么情况?”
贺言春笑道:“各位副统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