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侍卫,便大踏步往方犁房中去了。这里伙计自引着侍卫们把马牵去后头马厩里去了。
且说胡安听了人禀报,忙撑着灯,也往方犁房中去了。到了门口,却见里头灯光下,贺言春正把方犁搂在怀里,似乎还在抹眼泪。胡安见此情形,倒不好进去了,只得悄悄儿往外走,不料却被方犁瞧见,方犁朝外喊道:“胡伯,叫厨房里做碗热热的汤饼送过来。言春带来的那些人,也让人安排晚饭。都还没吃呢。”
胡安忙答应着去了。屋里贺言春这才略略松了手,把方犁牵着,凑在灯下细细地看,看完脸上,又要掀衣服瞧他身上。方犁忙把他止住,道:“本就只挨了两下子,早就都好了。……你几时得到的消息?我以为你总要去两个月,这么快就回来了?”
贺言春眼圈发红,看着他道:“我在柳门骑兵营里,看到京里传过去的驿报了。上头说,甘宁侯等人因行刺大司农丞被抄了家,当时就着了急,想着必定跟你有关系,就动身往京城里赶,一路走一路打听消息。外头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南安王行刺皇上的,有说甘宁侯派人杀了何家及弟子好几十人的……,我也没个确切消息,又生恐你出事,连夜进了城……,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帮天杀的狗贼怎么连你也动了手?”
方犁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