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不过是要将尸体带去城中,请仵作来查验情况,看看是何处流匪作乱!二来死的人这般多,若任由他留在这里,只怕要生瘟疫。徐大人一味阻拦,难道要看乡民们染上疫症才甘心么?”
方犁在旁冷笑道:“李大人真乃神算!还没查验,便知道是流匪作乱么?”
那李都尉被他道中心病,更加恼羞成怒,直着嗓子嚷嚷道:“地方上一向太平,忽然来了这伙人胆大包天,追杀钦差良民,不是流匪却是什么?……”
双方正你言我语,吵得不可开交,旁边有人断喝一声:“都停下!”
方犁等人回头看,就见贺言春不知何时出来了,正搀着小殷,单足站立。虽然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开口时竟有种不怒自威的杀气,道:“李都尉,死的这十几人都与贺某交过手,人也是贺某与部下所杀。要查验,总要等我骑兵营的人到了再说!”见那李都尉还要插话,贺言春冷冷地抬手制止,道:“李大人不必多言,若村民因此染上疫症,都在贺某身上,皇上面前,也由我一力担待!但李大人要想清楚,若是执意将人带走,延误了时机,走脱了真凶,皇上面前,李大人又将如何交待?”
那李都尉在徐久方犁面前撒泼,不过是仗着两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边又没有得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