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固拆开头一个,就看到一包精细糕点,忙打开尝了一口,叹息道:“亲娘啊,就是这个味儿,可馋死我了!”
当晚军中果然安排了酒水给他们接风,却是直到吃完饭,贺言春也没有回来。饭后众人自有地方歇息,邱固把方犁领到一座营帐里,道:“将军今晚不回来,你是睡他的地方,还是跟我挤一挤?”
方犁打眼一看,里头衣物尽是贺言春的,便舍不得走,道:“何苦挤着你?我就在这里将就两晚罢了。”
邱固叫人把里头的炭火生得旺旺的,又陪他说了半日话,才自去歇息。小兵进来服侍方犁洗漱了,方犁便上了榻。军中床榻,极为简陋,棉褥也不及家中暖和柔软,方犁躺在被窝里,却是闻到那熟悉气味,便一阵阵地心悸。听帐外北风呼啸不止,心中又是安适,又是牵挂,不觉竟矇眬睡去。
半夜里却觉得脸上有人挨挨蹭蹭,正迷糊间,忽然身上一冰,竟是有人进了被窝。方犁顿时醒了,黑灯瞎火里,不用看就晓得来的人是谁。那人也默不作声,只喘得厉害,一边拿嘴往方犁脸上脖子上啃,一边拿手去解方犁衣裳。那手还带着冬夜寒意,却也顾不得了,如饥似渴地直往衣服里头钻。
方犁忍不住吃吃地笑,道:“就这么急色?”
他声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