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竟是将他们软禁起来了。
小殷不禁忧心,深悔这趟出来带的人少了。自己死不足惜,若长丞有个好歹,却不是辜负了君侯重托?回去屋里后,见方犁正就着灯铺纸,百里在旁砚墨,忙道:“长丞,咱们如今该怎么办?就这么住下了?”
方犁看看他,又看院外,轻声道:“今晚我让百里孤身出城,回京送信去。”
小殷不由脸上变色,道:“若被他们发现百里不在,岂不是要对长丞不利?不如今晚等到夜深,我二人护着您杀出去!”
方犁摇头,一边提笔写字,一边道:“万万不可!我不会武功,只怕连大门都出不了便要遭人毒手。那李义又贪又蠢,一心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官位,只要我们小心周旋,我赌他未必会发现不见了一个人。到时百里回京中搬人,来去不过两三天,谅也不会有事,就有了事,他也未必敢对我怎样……”
小殷急道:“长丞,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怎敢打赌?就算他不敢杀人,若恼起来要挖鼻子剔眼,到时可怎么办?”
方犁停笔想了想,淡然一笑,道:“我谅他不敢。若真到了那紧要关头,不还有你么?”
小殷本来忧形于色,听了这话,忽然也点燃心头一腔热血,心想,反正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与其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