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把人搂在身下,顺着骨肉狠狠搓揉,恨不得揉面团似的,把两团揉成一团。方犁也情动难耐,喘得厉害,两人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正在难舍难分,谁想贺言春一掌搓到方犁受伤的那条手臂上,方犁顿时抽了口冷气,身体一僵。
贺言春何等敏锐,立刻察觉了,触手也觉得不对,忙停下来道:“胳膊怎么了?”
方犁被他揉在伤口上,疼得眼前发黑,顿了顿,才颤声道:“没怎么,别管它了!快来!”
贺言春却本能觉出不对,硬生生停下了,翻身下榻,把灯点燃,凑过来道:“别动,我看看!”
方犁不想让他看到臂上伤口,忙道:“这节骨眼上,你点什么灯?快上来!”
贺言春却不理他,径直揭开被子,朝方犁身上照去,灯光下看得清晰,就见他手臂上长长一道伤,伤口刚结了痂还没掉,边上皮肉还有些发红。贺言春见此情形,一腔情欲冰消雪融,立时拉着他的手,厉声道:“这怎么弄的?谁干的?”
方犁见瞒不过去了,只得道:“前段时间骑马,不小心被树枝刮的。……已经要好了,别大惊小怪!”
贺言春又疼又气,道:“你哄鬼呢?我打了这些年的仗,刀伤跟树枝刮的伤我难道还看不出来?……还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