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画脚,理他们作甚?”
方犁听了,这才放心下来,想了想又道:“你虽一心想要拉扯谡儿,只是也太心急了些。难怪那些人背地里嚼舌头,说你只顾着郑家呢。”
贺言春正为他拆鱼骨,闻言一笑,道:“他说由他说,怕什么?皇上不多心便好。再说我之所以向皇上举荐谡儿,也并非全是出于私心。程五胡十八等人勇气有余,谋略不足。邱固为人又太过保守。谡儿年纪虽小,却难得有勇有谋,让他历练历红,有什么不好?等他在朝中立稳了脚,我再提辞官的话,想来阿姊也不会说什么了。到时咱俩想去游历名山大川也好,想隐居田园也好,提脚便能走,也少了这许多拘管,岂不是快意?”
方犁见他处处为两人日后深谋远虑,不由叹息,道:“你啊,岂不闻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皇上眼下是相信你,觉得你举贤不避亲,可他日若有变故,他不定又会觉得你培植势力、欲图把控军权呢?”
他说到此处,却又觉得太过危言耸听,登时止住话头。贺言春却是见他为自己殚精竭虑,心中泛起一片柔情,轻声道:“你放心,我有数。我也不过是借力打力罢了。皇上那人贼精,他也想要太子日后在外朝有个得力靠山,这才由着我举荐郑家的人。郑家人丁单薄,虽有些远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