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千其实也没料到,关于短狐和狐惑,居然会出现在古代的医书当中。
而且这个张教授居然还知道,这是得读了多少书啊?这么偏门的东西都能了解。
再加上周围人对张教授的态度,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来,这位老人,肯定是医院里面德高望重的专家。
王二千一点儿都不紧张,换了别的医学生,甚至有一定工作经验的医生,在张教授面前可能都得露怯。
那个秃顶的医生临走前,还在念叨,“这么年轻,一看就没有行医经验,就算知道怎么治疗,一会儿操作的时候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一句话说得几个走出病房的人,脸上都带着疑虑,尤其是医院里面的人。
不少人心里也都觉得,虽然王二千可能真的知道狐惑的治疗方法,但是这位医生说得也有一定道理。
医学知识是一回事,医术又是另外一回事,张教授放手让这个年轻人治病,还是欠妥当。
只不过张教授已经发话,大家也都没好意思直接提意见,而是心事重重的走出了病房。
王二千早就已经把雄黄放在一个大概是饭盒盖子一样的铁盘子上,打开病房的窗户,把晓雯的头挪动到床边半悬空,刚好在铁盘上方。
随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