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苦笑了一下，“你觉得我做一个普通人会过得很幸福吗？”
这句话说得王二千一愣。
石头没有家人，也没怎么上过学，也没有太多求生的本领，当然了，在街上乞讨诈骗之类的不算。
从某种程度上看，石头其实跟王二千非常相似，甚至比王二千当初的境况还要差，王二千至少还有学可以上。
可以想象，石头今后的生活，大概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轨迹。
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会在街头混两年之后，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关上一两年，然后没有学历没有技能的她进入工厂做个普工，拿着微薄的薪水，艰难度日。
运气不好的话，命运就更悲惨了，很有可能依靠皮肉过活，甚至染上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阴暗的出租屋里面了。
按说普通的高中生，尤其是东海这种大城市里面，是很难接触到这些东西的。
换了别人，石头的话，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偏偏是王二千，他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