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定的现场管理条例异常的详细和清晰,甚至对于什么级别的人只能跟什么级别的人说话,什么人只能在什么区域活动,都要详细的规定。
一旦违反规定的话,都会面临着严厉的处罚,大部分都是罚钱,对于在工地上混生活的人来说,钱有的时候比命都重要,管理效率自然是非常高的。
本来眼前这位大概五十多岁的工地工人,是没有机会也不敢直接跟项目经理对话的,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这位看起来有些猥琐的老头儿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颤抖。
赵兴知道这个老头儿姓陈,是附近一个民工输出大省出来打工的数百万农民工之一。
赵兴的眼神里面充满了鄙视,但是还是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这种鄙视压制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的不近人情,而变得和蔼可亲一些。
“老陈,有什么事情就直说,现在什么时候了,不用吞吞吐吐的。”赵兴认知里面的这些农民工,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是实际上一个个狡猾得不行,各种偷奸耍滑。
“是的是的,赵经理,是这样,像今天这种情况,我在其他的工地上干活的时候见到过。”老陈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不过眼神里面却闪烁着狐狸一样的精光。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