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是真心想祭祀，只不过是讨价还价的手段罢了。”
张晨星听得半懂不懂，不过看起来这位老先生似乎对这些东西也挺懂的，倒是让张晨星想起了自己老家那些阴阳先生。
活血这个老先生以前也做过阴阳先生吧。
“不光是淫祀的问题，这群人祭祀的时候心思根本就不正，求私利，谈价钱，换个脾气稍微不好的正神，肯定也会生气的。”
老先生摇了摇头，显然对胡经理和道士的做法不以为然。
不过现场的工人们可不管那么多，看得津津有味。
胡经理跟道士两个人已经在井口摆起了祭台，用的一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的木制长案，上面摆好了羊头猪头和牛头，还有其他柑橘、苹果、香瓜、葡萄等水果。
老先生皱了皱眉头，“大三牲？有点儿不合规矩啊。”
张晨星完全听不懂，只是觉得这次祭拜的过程，跟之前赵兴经理弄的那个开工仪式不一样，更加郑重，程序繁琐，而且祭品也多了很多。
之前的那次只有猪头和一些果品，这次猪头牛头羊头都摆上了，果品也是一大堆，对于一个农村出来的小伙子来说，还是有点儿震撼的。
仪式还在继续，不过张晨星身边的老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