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星挠挠头，“我确实不认识妖怪，不过妖怪不都是长得奇形怪状的吗？只要看着不像人的，应该就是妖怪了吧？”
老先生听了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个烟袋锅，就像张晨星老家农村那些冬天在墙根底下晒太阳的老头儿们抽的烟袋锅一样，大概一尺多长，红铜的头，竹子杆子，玉石烟嘴。
烟袋锅一下子砸到了张晨星的头上，有点儿痛，不过张晨星知道老先生没有真的用力，这玩意要是真的卯足了劲儿砸在头上，会用巧劲儿的，能直接把脑袋砸个窟窿出来。
老先生这个力度，跟张晨星的爷爷，在他小时候调皮的时候用烟袋锅砸下来的力度差不多，一点点疼而已。
“怎么说话呢？你以为妖怪都那么丑？要真是那样的话，不早就被人抓光了？”
“我听过，妖怪还能变成美女，不过这工地上就那么几个女人，还都是大妈，腰比水桶都粗，跟美女一点儿都不沾边儿啊。”张晨星揉着脑袋，也没生气，不过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妖怪都会变化的啊，只要正经修炼的妖怪，化形是最基本的妖术，变成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也不是只会变成丑八怪和美女，也有可能变成一个普通人，走在街边你都认不出来那种。”老先生在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