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你之前，就已经有人跟我说过类似的说法，话不太一样，他说的是判断一个人或者一个妖是好还是坏，不应该根据他的出身，而是要看他行事如何。人行妖事，那就是妖，妖行人事，那就是人。”
杨老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相当复杂，有些失落，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忿。
“这个人倒是有些见识，只不过什么叫人行妖事，那就是妖？应该说人做坏事，就是坏人！妖做好事，就是好妖！”
张晨星不想跟杨老咬文嚼字，反正这话也不是王二千说的，而是自己做了加工，故意刺激杨老的。
“嗯嗯，这个人挺厉害的，还是个猎妖师呢，小小年纪已经非常强大，而且就是负责调查东海广场上涉妖案件的猎妖师。不过他查清楚了事实之后，就决定不再深入下去，放过这里的妖怪。因为觉得这里的妖怪不是坏妖怪，反而人不是什么好人。”
杨老先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又板着脸，“什么叫放过这里的妖怪，就算他能找得到，难道还真的打得过？开玩笑。”
张晨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知道，在老人家自夸的时候，千万不要找不自在去戳穿，要不然后面必然有一大串的唠叨在等着。
就像小时候听自己的爷爷吹牛去山里抓野物的事情，明明讲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