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相对而立,负手站在一张摆着诗卷的长案前,下巴微台,神色自傲,看对方的眼神都带着不屑,分明是谁也不服谁。
叶天一边听着旁边人的争论,一边凝眸看去,只见那两张诗卷上各写着一首诗,墨迹还未干,当是新作,不过内容嘛……
叶老板撇撇嘴,摇摇头:“就这水平,还争个蛇皮?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本是由心而发,只算是一句吐槽,谁料不小心发出了声音,被旁边人听个正着,且好巧不巧,正是一位那江公子的支持者。
“嗯?谁在说话?五十步笑百步那个,给本公子滚出来!”
此人是二十来岁,一身青袍,只听到有人说话,却并未注意到声音来处,大喊之时左右一望,只瞧见两张懵逼的脸,待往后一瞅,差点跟一张帅脸亲在一起。
忙吓得往后一退,指着叶天质问:“你你你……你小子何人?竟敢在此大放厥词!?”
而其他人一听动静,也是吓了一跳,都转头看了过来。
其中一人皱紧眉头:“鹤年,何故如此失态?”
名叫贺年的青年扭头应声:“表,表少爷,此人说您的诗作,与包公子的诗作,都是狗屁不通,说你们在此争论,是五十步笑百步!”
那人闻言,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