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事,再加上江鹤山江凌风都亲自与那人打过交道,甚至对方还是自己家的客卿,怎么想都不可能出错。
这样看来,便真是此人?
可是——
可是他为何要莫名其妙地扮贼送信,深夜潜入自家宅邸送挑战书呢?还整出个劳什子马术比赛,这不扯淡么?
然而事已至此,不信也得信了,就像江鹤山说的,具体什么原因,只能去找他本人,到时一问便知。
“这……哎,这叫什么儿?”
这般想着,江鹤鸣只能叹气一声,说道:“本公子受此大辱,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鹤山,既然他是你师父,那你可否代为引见?我等正想问问那小子,究竟意欲何为。”
江鹤山也纳闷,那小子看着不像个二愣子啊,那场斗诗最后关头还知道装晕留退路,听说后来还去翰林院请罪了,这样的人怎会做出如此荒谬之事?
“……这个,我哪知道,找他问问便是了。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他一定在府上,因为那府邸尚在改造当中,他近日都是住客栈,偶尔才会来此巡视。”
江鹤山说着,便领着众人往巷子口行去。原本那地方水泄不通,此时竟豁然开朗,人群分成两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