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李越和守起节来?”
陈远已经有几分不悦了,“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每次喝多了酒上了头尽了兴,都从这儿逗我。有意思吗你。”
何书培撇撇嘴,“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是怎么也搞不明白,李越和怎么就能是你那盘儿菜了。”
陈远心里诽谤,李越和何止是我的菜,还是我的馒头米饭面条煎饼呢。
老秦也凑了过来,“喝酒喝酒,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陈远起开一打啤酒摆在桌子上,拿起一瓶酒便对着嘴喝。
他真的很恨。
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们能真的白头到老永不离心。
现在连带着他自己也开始不信了。
所有温馨甜蜜的展望都如同镜中月水中花,虚浮而苍白,让人着迷又无计可施。
这一晚他不知从多少人手中接过多少瓶啤酒,来者不拒,干脆利落。
直到再也撑不住胃中泛起的恶心,踉踉跄跄的扶着墙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
他解开衬衣扣子,趴在洗手台上吐的昏天黑地,最后几乎倒在地上,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拧开——
陈远连眼皮都不愿抬一下,怏怏的靠在柜子上。
盛泽把陈远揽在在怀里,手中端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