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那样的。那既不理智,也不酷。
于是他推开陈远的手,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疲惫的对他摇摇头。
陈远把他拉到怀里,一手扣住李越和的头,一手托住他的腰,直截了当的将唇贴到李越和的嘴上,李越和想将他推开,却又不愿吓到隔壁的孩子,只得倔强的抿着嘴不让他如愿。
陈远先是舔/舐着他的双唇,最后用力的撬开他的牙冠,一片有力而灵巧的舌如狂风暴雨般在那温软的口腔内搅起阵阵风浪。李越和久不经性/事,很快便招架不住,腿脚都软了,全凭陈远抱着才不致跌落。这一个吻让两个人都动了情,纷纷支起帐篷来。
陈远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费力蹲下身子,带着几分颤抖的拉开李越和的裤子,隔着裤头便迫不及待的吻上李越和的性/器,随后用牙齿将他的裤头拽下来,用温热的嘴包住李越和的分/身,舌头不住在他前端打圈,用他最喜欢的方式让他跌入欲海。
李越和觉得自己像一只小船,在一片无人问津的公海四处流浪,他被天地放逐,却突然找到港湾,当他已经习惯了港湾的庇护与平静,却忽又被抛诸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流之中。陈远太懂得如何取悦他了,也太懂得怎样让他兴奋。
他抗拒不了这灭顶的快感,被情欲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