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氛围,说,“越和,别干坐着啊。”
李越和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司媛垂着头,摇了摇头,似在抗拒这个问题,就在李越和以为两人即将陷入新的沉默时,司媛端起桌前的拿铁,小啜了一口,轻声说,“我在澳洲。”
李越和盯着司媛端着杯子的手,她细腻的手指上,纤细的无名指低端,分明还留着一圈儿白色的印记。他心中已有答案。
“你离婚了?”
司媛显然有几分诧异,片刻后又觉得这才是李越和。近二十年没见,不必问是否结婚,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丈夫了。
李越和过了很久,带着痛苦和愧疚,更加之不忍,“那次,你看到了,对吗。”
司媛笑了笑,“越和,你是说哪次呢?是他接受BJ采访,在后台跟助理激吻的那次,还是在《长江》的化妆间理,跟玉女颠鸾倒凤那回呢?
李越和皱紧眉头,“可你不该一走了之的。就算你恨泽旭,可你父母,你的朋友们又何其无辜?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么?”
司媛神色带着悲哀,她又喝了一口咖啡,“当时,我在《长江》的化妆间里等他,等了好久他都没来,我便去了厕所。还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