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澳洲,再后来,我们结了婚。”
李越和仍有些担忧,司媛又笑了笑,说,“婚后他待我更好,这些年里,无论我怎样待他,他都没冲我发过一次火。他知道我心里有别人,却一直包容我,爱护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吃一点苦。后来,我便再也不觉得绝望伤心了,老天已经把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带到了我的身旁。哥,我真的爱上了魏阑。”
李越和听了心里很开心,他喃喃地说,“他待你好就好,哥哥心里就放心了。可,可你们又怎么会离婚?”
司媛擦了擦眼泪,盯着李越和的眼睛认真的说,“哥,你想错了。魏阑怎么会舍得跟我离婚?我们没有离婚,是我丧偶了。”
李越和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失聪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当初这个一丁点苦都没吃过,长在温室里的姑娘要在爱情里受这么多罪?
司媛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轻声说,“他得了肺癌。去世前,总担心我走不出去,怕我这辈子就这样守着往日的回忆一个人过下去,怕没人照顾我体贴我,便把我的戒指拿走,说要带到坟墓里去。”
“他说,他只要我的戒指殉葬便心满意足了,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带走我的幸福。”说完,司媛端详着自己的手,兀自说,“哥,你看,我带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