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残酷,没有退路的,只有你。”
陈远极少恶语伤人,如此直白的讥讽更是第一次。说完他有些尴尬,却并无后悔。他的话向一把把刀子般直挺挺地向盛泽砸来,他不知如何应对,更不知怎样反驳。他只能用泪水冲刷此刻的屈辱,用哽咽掩盖无助和尴尬。
他复将目光转向李越和,满腔愤恨变成尖锐,“他又老又没品,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见矛头怼到了自己身上,李越和轻哼了一声,接过话去,“小朋友,若是当初我前女友安分些,我孩子大概年岁跟你也差不了多少——我容忍你不是因为自己无能,更不是因为对你那些小动作毫无察觉,而是因为你在我这里,从来都算不上个对手。”
李越和像是讲个笑话般的轻声开口,“蝼蚁卑贱,我又何必踩上一脚呢。你啊,还是太嫩了些。”
说完他收起面对盛泽时残忍而冷酷的表情,挽住陈远的胳膊,歪头朝陈远笑了笑,说,“走,我们回家。”
陈远顿了顿,低声说,“嗯,先去趟超市,买点鲅鱼和鱿鱼,我啊,刚把我爸妈那手功夫学到手,回家做给你吃。”
李越和想起陈父陈母做的那一桌子海鲜,不觉眼中放了光,还小声说,“啧啧,不嫌麻烦啊?”
陈远笑了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