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从来不知疲倦的身体也难得出现了困倦的迹象,她又喜又愁,在天快亮的时候给店长发了病假短信,让小笼守着超市后,这才步履匆忙地回到家中。
一回到家,苏螭连澡都没洗,直接奔向卧室的大床,可是她刚推开卧室房门,眼前场景一花,人已经扑通栽倒在地,合上眼陷入昏天黑地的沉睡了。
苏螭的睡眠犹如女生从来不准时的大姨妈,一开始懵懵懂懂,反复几次后开始掌握规律,渐渐领略了预兆和感觉后,总要经历一番似是而非的不安和惊疑,再往后,才能准确做到根据自身情况备好护垫和卫生巾。
苏螭的这个情况,属于仓皇之中只能拿纸巾垫着,不仅让自己不舒服,还羞于启齿。
尽管苏螭和她的睡眠搏斗多年,醒醒睡睡,但这之中,她很清晰地记着,自己从来没有做过梦。
这一次,她却开始做梦。
梦里她从高空下坠,她的父亲就在身后,可是奈何父亲伸长手也抓不住她。
苏螭一路下坠下坠下坠。
最后,一个小孩接住了自己。
苏螭看不见那孩子的脸,却能听到父亲在身后不停地喊。
小笼。
小笼。
小笼。
这个梦做的稀奇古怪,一个星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