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腰腹一带甚至大腿根全都摸了个遍,什么都没摸到,反倒逗得蔚宁咯咯地笑个没完,像是痒的,一个劲扭来扭去,完了一拍脑门,惊讶道:“哎呀,我记岔了,在衬衣口袋里呢。喏,这儿。”
蔚宁说完,侧过肩膀,把右边的胸膛凑了过来,还笑嘻嘻地挺了挺。司秦瞄了一眼,见他胸前空空荡荡,哪里像是放了钥匙的样子,脸色一沉,“到底在哪?”
蔚宁笑了半天,总算笑够了,躺回司秦怀里,摸出外套口袋里的钥匙拎到司秦面前,“好了好了,别闹,拿去吧。”
究竟是谁在闹?司秦无语,终于拿到钥匙,一边开门一边想,他是真的醉得认不出人了吗?最好不是。
直到跨进这间房间,司秦才对蔚宁独自生活的这一个半月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感受。说是三室一厅,蔚宁这间并不是主卧,空间很小,都已经过了一个夏天,还有一股霉味挥之不去。尽管收拾得很干净,仍旧能一眼看到布满黑渍的窗帘和开裂的地板。墙角一箱泡面消灭了大半,茶几上堆着两罐听装咖啡和几包零食,加上怀里源源不断传来的酒气,全齐活了。
司秦沉默了。
手里的人轻得简直不像一个男人的分量。看来这一个半月,他一点都没有把协议上的要求当一回事。可是他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