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寻求安慰,而是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以至于让司秦怀疑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去安慰,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却没想到蔚宁侧过身,蒙头钻进他怀里,毫不掩饰地说:“我很害怕。”
司秦愣了一下,他觉得蔚宁变了。以前的蔚宁脾气不算小,却始终控制在一个体面的范围之内,玩笑之外,也很少直观地表达自己的喜恶,比如“我喜欢”、“我害怕”,等等,因此让人觉得他懂分寸、识进退。司秦觉得以前的蔚宁没有什么不好,很乖,很可爱,当然现在更加可爱,所以他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顺势将人搂进怀里,同时越来越觉得自己无可救药。
“是做梦,不怕了。”司秦拍拍蔚宁,发现在安慰别人的同时,自己居然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感。当然,这个别人应该仅限于蔚宁。
蔚宁从司秦怀里探出头来,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
“你不会再走了对吗?”
“嗯。”
“我可以养猫了吗?”
“可以。”
“那我不怕了。”
“嗯。”
司秦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头,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哪怕他现在叫自己出去裸奔,他估计也会说“嗯”。
蔚宁抿唇笑了一下,满意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