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蔚宁,又看看门口,也是满脑袋的问号。
“你也要去?不是,我跟徐哥去看刁教授,关你什么事?你认识刁教授吗?”蔚宁抬高声音,满脸疑惑,演得跟真的似的。
司秦想不通,难道奇怪的不应该是他吗?为什么对方看起来比他还稀奇?一时没找到话说,只讷讷地低下头,瞪着蔚宁手里的保温罐。
蔚宁会意,对着厨房努了努嘴,“你的我给你留了啊,你不是吃掉了吗?”
司秦咬牙,脸色肉眼可见地开始发青。
“啊,不行了,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自由活动吧。”蔚宁有点急。本来时间就紧,再被司秦这么一拖,果真过点了,就胡乱塞了两下鞋带,丢下几句话,开门走了。
蔚宁拎着保温罐,背着他的雅莫当季新款小书包,急匆匆地往教师宿舍赶,走了没几步,就接到了程溯的夺命连环call。尽管早就猜到程溯会来诉苦,没想到这么快。蔚宁挠挠鼻尖,无比为难地按下接听键,很有经验地拎着手机远离耳朵。
程溯一把鼻涕一把泪,“你又做了什么呜呜呜……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亲自过来给你下跪了呜呜呜……你知道吗半年之内我从B国搬临港从临港回B国再搬南市又回临港,刚才接到通知让我们下周集体搬东市,他妈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