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三个月没见过青柠了，还不知道原来她都已经瘦成这样？
他抿唇，准备在嘴里的狠话突然没办法当着她的面直接说出来，只能干巴巴道：“以后不要这么晚，你好歹是个女孩子！”
“嗯。”青柠乖乖点头，配上这乖巧漂亮的神色，就是一个可人好妹妹。
孔朝心头越发复杂了。
曾经他想要的妹妹就是这样，可她永远都闹哄哄的，结果现在她真成这样了，明知道这是她罪有应得，他依旧心头涌出几分酸涩。
或许母亲不愿意听见她的消息，也是怕这样。
孔朝粗声粗气道：“是不是没钱了？我昨天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什么房子车，这对孔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只要你不再欺负……梦梦，没人会要你还的。”
青柠仰头看他，神色温软了很多，轻轻开口，声音清脆却坚定：“我没欺负她！”
孔朝皱眉：“你为什么不能好好承认错误？还有，你是不是想用死来威胁我们？”
“不是！”青柠再次回应，神态却和之前一般，理直气壮。
可她凭什么理直气壮？
她占了自己亲妹妹的人生，享受了二十多年是事实，她让孔梦梦做替身，让她一直无法出头也是真的，什么累的危险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