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轻笑一声，嘟囔道：“还挺不客气的。”
不过他听了这话，还是记在心里了。
青柠一出办公室就见到站在那的少年，俊秀的眉眼都多了一些黯然，像是有些难过似的。
戈航唇瓣动了动，想要跟她说两句。
青柠先一步开口：“李老师找你。”
戈航愣愣道：“……哦。”
青柠见任务传达成功，就点点头，没有任何异样的离开，仿佛刚刚去将对方告白礼物送给老师的……不是她！
要不是亲眼看着这一切，戈航都可能会怀疑了。
只是在青柠路过他身侧时，戈航还是忍不住伸手拉住她：“为什么拒绝我？”
青柠睁开他的手，蹙眉道：“我不喜欢比我弱的，无论哪方面！”
说完，再次离开。
这一次，戈航没有再追问，他深吸一口气，再看着近在眼前的办公室大门，继而那口气又泄了，肩膀垮下来，认命的走进去。
身后，青柠看了眼他的背影，弯唇笑笑。
这是给他的一次警告，若是能从此老实下去，那就当他这辈子什么都没做过的。
——
第二天，班上就迎来了一波换位置风波。
不少同学私底下都在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