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两人对视，他看着她的眼睛，那样黑白分明，那样清透，能够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
他就忽然有一种自己的谋划都被看穿了的感觉。
但再这之余，他偏偏又有一种莫名的心跳加快的感觉，让他……变得越发紧张。
青柠安静的等着他的动作，也不急。
……
几息后，戈航调整了情绪，重新抬起头，看着她，哑声道：“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青柠嘴角笑意更深，让和她面对面的人仿佛看见了一丝希望，眼睛微微亮起。
只是无人察觉到她眼底还剩下的那一点温度，彻底褪去，就如同当时童立群在电梯里看见的神色一般，漠然、凉薄。
她说：“可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也要和我在一起吗？”
戈航眉头微蹙，面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受伤的神色，眼眸都暗淡许多。
然而他还是抿唇，固执而坚决的点头，沉声道：“要！”
青柠睫毛轻颤，轻声道：“好，我答应你！”
那一瞬间，戈航脸上爆发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少年刚刚还有些暗淡的眸子亮了，盛满了喜悦和欢愉，仿佛一个得到期待已久惊喜的孩子。
青柠心头微惊，如果这是演技，那戈航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