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
“妍芳，那你想说什么？就算是像你所说，御鬼派跟上清派已经在明里暗里地斗了那么多年，可是你也知道上清派的人不少，而御鬼派的人自然也不会少，自古正邪不两立，这句话可以说是千古流传儿你们也是言传身教的那种，所以我相信你们自然知道这里面的意思，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不管到了什么时代你们这两派都会竭尽全力的招兵买马，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就算是他们上清派的人对御鬼派的人，就算是在了解，那也不可能变态到记住每个人身上特征的地步吧，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妍芳就是李刚所说的那种非常不可思议的人，他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李刚一眼，随后又把一张钱言书打印出来的十分模糊的照片放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用他那修长又好看的指头，在桌子上轻轻的点了几下，那几下就好像是敲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心上一样。
“这个人算得上是在我们御鬼派里面特别有名的人了，因为他作案的手段非常的诡异，也非常的变态，之前我跟他接触过一段时间，也特地看过我们记录的卷宗，发现这个符号就是那一次他在作案时所留下来的。”
钱言书听到了妍芳的分析之后，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之后，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