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解释呀!”刘子文依然保持着那个持枪的动作逼问我。
“这……这肯定是个误会,肯定是,昨晚咱俩都喝多了,你先别着急,咱们俩冷静下来,好好捋一捋,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慌忙说道。
“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没有安好心!昨天叫我去喝酒,给我酒里下药了?”刘子文质问道。
这……这下我可真没法解释清楚了,因为确实是有前科的,上次给美姨下药的事儿,我告诉过刘子文,她是知道的。
“没有啊!”我急忙说道,“酒是你那朋友开的,也是你倒的,我从头到尾只是喝,连酒瓶都没有碰过,再说,我也没那个胆子呀!”
“你胡说!”刘子文压根儿不信,“你没胆子谁有胆子?你知不知道,我还从来没有跟男人发生过这种事儿!谁知道,竟然让你这臭流氓占了便宜!”
说到最后,感觉刘子文都要哭了。
可我也很无辜啊,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啊。
我们俩正僵持,忽然卧室门开了。
“文文,起来吃早饭了……”
我们俩都是一愣,因为开门的不是别人,而是刘子文的那位当刑警的父亲。
他大概是刚加完班回来,因为身上还穿着警服呢,手里拎着